☆、238 裂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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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8 裂魂
在離淵的強制要求下，我在醫院待了半個月才終於回到家。
坐了一天，我終於忍不住問離淵：“這段時間萬俟燁沙來找過齊悅嗎？齊悅他現在怎麽樣了？”
離淵將東西都放好，正在準備飯碗，聽到我說話轉過頭來看著我。
“他一直躲在地府中，倒是沒有什麽動作，不知道是不是在計劃著新的麻煩。”
我想了想萬俟燁沙離開時候對我說的話，覺得有這個可能。但是這兩天朵朵一直在和我說找不到齊悅，急得都快哭了，就擔心齊悅會有危險。
本來齊悅這樣的工作就不安全，這次將近一個月沒有聯系，要不是我攔著她差點就要跑出去找人了。
我頂著她的壓力越來越心虛，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把事情真相告訴他們比較好，要是萬俟燁沙一輩子都出現，難道我們還要把齊悅關起來一輩子嗎？
離淵聽了我的建議，道：“其實這半個月齊悅一直沒有醒來，他雖然是萬俟燁沙一半靈魂的轉世，但身體根本承受不住萬俟燁沙的力量，我把他安置到了其他地方休息，這兩天應該就會醒來了。到時候將她叫來，再告訴他真相。”
我點了點頭，總算不用再瞞著朵朵了，松了一口氣，心裏又聽到離淵這句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，擔心地看著離淵。
“之前萬俟燁沙和我說過，你為了讓他打消用我來煉丹，把自己的魂魄撕開給了他一半。”我看著離淵，將靈魂撕開，究竟有多疼我根本不敢想象，但離淵卻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這件事情。
“疼嗎？”
離淵對我微微一笑，不在意道：“不疼，就算疼也忘記了，只要能讓娘子安全，一半的靈魂算什麽，就算是讓我墮入無盡地獄，我也願意。”
我鼻頭一酸，心裏軟得一塌糊塗。“你真傻。”
“我是傻，本以為這樣萬俟燁沙就能收手，沒想到他最後還是把主意打到了你的身上。”
我連忙拉住他，搖了搖頭。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離淵點了點我的鼻尖。
“為夫當然知道娘子不是這個意思。對於這件事娘子不用自責，只要能讓娘子安全，為夫甘之如飴。”
“離淵……”我一時哽咽，說不出話來。
離淵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，低頭親了親我的唇瓣，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，我卻能感覺到他的心情。
“可是你有一半的靈魂在萬俟燁沙手中，會不會對你不利？”
“這倒不會，我另一半的靈魂已經和他融合在一起，雖然不能完全控制，但還是能通過它得到一些關於萬俟燁沙的信息，還可以監視他。”
我聽完卻沒有半點放心，反而皺起眉。
“可是這樣的話，他會不會對你不利？比如通過那一半的靈魂來影響你？”
離淵微微蹙眉，想了一會兒才道：“放心，這種事情還沒有發生過，為夫絕對不會傷害你，絕對不會。”
我慌亂地搖了搖頭，連忙堵住他的嘴：“我不是這個意思，我最怕的就是你這樣，答應我，如果萬俟燁沙利用你另一半的靈魂影響到了你，你也不能離開我，你要馬上告訴我，無論什麽困難我們都可以一起解決。”
離淵沈默了，我更加緊張地拉著他，看著他的眼睛。
“答應我。”
離淵終於緩緩點了點頭。“為夫答應你。”
過了兩天，齊悅終於醒了過來，離淵才剛剛和我說，朵朵的電話就打過來了，哭著說她實在等不下去了，要出去找齊悅。
我緊張地叫住她，還好朵朵出門之前給我打了電話，要是她直接出了門，就真的錯過了。
“朵朵，你不要走，我知道齊悅在哪裏，你先到我家來我會把真相告訴你。”
朵朵還有些好奇，但我並沒有多做解釋，只是讓她現在就到我家來。
掛了電話，我又讓離淵把齊悅接過來。
離淵隨意擡手一揮，齊悅就出現在了眼前，詫異地看著我們，顯然對先前的事情一無所知。
“你們？我怎麽會在這裏？”
我看了看離淵，估摸著朵朵很快就會到了，說道：“等朵朵到了，我再和你解釋。”
齊悅雖然好奇，但應該也猜到了什麽，點點頭坐下。
此時他看上去臉上還不算好，嘴唇發白，昏迷了半個月變得十分憔悴，我看了他一會兒，覺得待會兒朵朵看到他一定十分心疼，便問：“齊悅，你要吃點飯嗎？”
齊悅搖了搖頭。“不用，我不餓，只是對這半個多月來發生的事情十分好奇。”
他註意到了墻壁上掛著的時間，臉上閃過一絲驚訝，發現現在的日期和記憶中的相差了半個月，更是好奇。
過了一會兒，朵朵果然到了。
她一進門看到憔悴的齊悅，撲到他身上哇一聲就哭了起來。
“你去哪裏了？我找了你好久，還以為你不要我了。”
我心裏更加自責道：“其實這件事情應該怪我，這半個月齊悅不是不願意聯系你，而是他昏迷了。”
朵朵臉上還掛著淚珠，好奇地看著我。“昏迷？齊悅為什麽會昏迷？”
我讓朵朵坐在我身邊，深吸了一口氣，一股腦將之前萬俟燁沙和齊悅的事情和他們說了，也許是事情完全超乎了他們的預料，一直到我說完，朵朵都張大了嘴。齊悅微微低著頭，不知道在想什麽。
我滿含歉意地拉著朵朵。“對不起，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。”
朵朵搖了搖頭，仔細地打量著齊悅。
“我不怪你，你的意思是，齊悅其實是萬俟燁沙的轉世？不對，半個靈魂的轉世？”
我點了點頭，從萬俟燁沙之前的話中，確實如此。
齊悅嘆了一口氣，突然擡起頭看著我：“我是被師父撿回來的，師父以前說過，我的靈魂不完整，所以小時候多病多災。他在我成年的時候就吩咐讓我下山，目的就是讓我尋找另外一半靈魂，沒想到原來是這樣。曲唱，你之前會住院，也是因為我吧？”
“怎麽能這麽說？那不是你，而是萬俟燁沙，別忘了你還昏迷了半個月。”
齊悅猛地站起來，像是突然想通了什麽。“你們打算怎麽做？我完全配合你們。”
朵朵連忙拉住了他。
“齊悅！”她喊了一聲，但齊悅的表情十分堅定，朵朵只能轉頭看向我。“唱兒，會有危險嗎？”
我不想再欺騙朵朵，點了點頭。
朵朵緊緊地拉著齊悅，之前我也和她說過一些萬俟燁沙的事情，她擔心地看著齊悅。
齊悅將手放在朵朵的手背上，表情柔和下來。
“你放心，這件事我有責任。如果我們不做點什麽，下一次萬俟燁沙再次附在我身上，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麽事情。”
朵朵垮著臉，她當然知道，但是萬俟燁沙這麽危險，她怎麽放心讓齊悅深入其中，雖然不知道怎麽開口勸他，卻一直緊緊地拉著而他的手。
齊悅扶著朵朵站起來，對離淵說道：“我先帶朵朵回去，你們的一切計劃都全部配合，如果我發現異樣我也會告訴你們。只是我擔心萬俟燁沙再次來找我的時候，我會來不及通知你們。如果我獨自一人過來，肯定就是被附身了。”
離淵點了點頭。“你昏迷的時候我在你身上留了一絲死氣，如果有異樣，我這邊會收到消息。”
齊悅放心下來，帶著朵朵離開了，可能是打算去說服她。
等他們一走，我還是不放心地問離淵：“你覺得齊悅能不能在萬俟燁沙手中活下來。”
離淵思索一番，道：“以我自己的經驗，如果萬俟燁沙願意，他就算不用附身，也能完全控制齊悅。雖然齊悅在轉世的時候有用了自己的意識，但終究還是萬俟燁沙。”
我轉過身輕輕地靠在離淵身上，嘆了一口氣：“希望齊悅不會有事，我不想看到朵朵哭。我們會一直在一起，朵朵和齊悅也會一直在一起。”
離淵攔住我，低頭親了一下我的發旋。
“當然，我們會的。”
冥海這段時間總是會來找我，準確地說是來找肚子裏的寶寶。不知道是不是真是有緣，寶寶顯然也很喜歡他，每次冥海一來，她就在肚子裏鬧騰得厲害，逗得冥海直樂。
甲巖、黑蟒和小曼的傷已經好了，這幾天更是緊張地盤踞在我身邊，就擔心會發生意外。
經過這次的事情，我被他們更加小心地保護起來，我一站起來就緊張兮兮地看著我，讓我哭笑不得。
過了幾天，朵朵和齊悅來了，兩人緊緊拉著手。
朵朵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我，突然道：“唱兒，我們要結婚了。”
我震驚地看著他們，還以為他們是來和我說怎麽對付萬俟燁沙的，沒想到一上來就是婚訊，有些反應不過來。
朵朵和齊悅對視一樣，眼中洋溢著幸福。
“我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活下來，能不能打敗萬俟燁沙。危險隨時會到來，既然這樣，還不如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，我們決定結婚，我想要嫁給齊悅，做齊悅的妻子，我不會後悔。”
朵朵的目光十分堅定，這是這幾天他們討論出來的結果。
我微微一笑。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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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離淵的強制要求下，我在醫院待了半個月才終於回到家。
坐了一天，我終於忍不住問離淵：“這段時間萬俟燁沙來找過齊悅嗎？齊悅他現在怎麽樣了？”
離淵將東西都放好，正在準備飯碗，聽到我說話轉過頭來看著我。
“他一直躲在地府中，倒是沒有什麽動作，不知道是不是在計劃著新的麻煩。”
我想了想萬俟燁沙離開時候對我說的話，覺得有這個可能。但是這兩天朵朵一直在和我說找不到齊悅，急得都快哭了，就擔心齊悅會有危險。
本來齊悅這樣的工作就不安全，這次將近一個月沒有聯系，要不是我攔著她差點就要跑出去找人了。
我頂著她的壓力越來越心虛，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把事情真相告訴他們比較好，要是萬俟燁沙一輩子都出現，難道我們還要把齊悅關起來一輩子嗎？
離淵聽了我的建議，道：“其實這半個月齊悅一直沒有醒來，他雖然是萬俟燁沙一半靈魂的轉世，但身體根本承受不住萬俟燁沙的力量，我把他安置到了其他地方休息，這兩天應該就會醒來了。到時候將她叫來，再告訴他真相。”
我點了點頭，總算不用再瞞著朵朵了，松了一口氣，心裏又聽到離淵這句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，擔心地看著離淵。
“之前萬俟燁沙和我說過，你為了讓他打消用我來煉丹，把自己的魂魄撕開給了他一半。”我看著離淵，將靈魂撕開，究竟有多疼我根本不敢想象，但離淵卻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這件事情。
“疼嗎？”
離淵對我微微一笑，不在意道：“不疼，就算疼也忘記了，只要能讓娘子安全，一半的靈魂算什麽，就算是讓我墮入無盡地獄，我也願意。”
我鼻頭一酸，心裏軟得一塌糊塗。“你真傻。”
“我是傻，本以為這樣萬俟燁沙就能收手，沒想到他最後還是把主意打到了你的身上。”
我連忙拉住他，搖了搖頭。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離淵點了點我的鼻尖。
“為夫當然知道娘子不是這個意思。對於這件事娘子不用自責，只要能讓娘子安全，為夫甘之如飴。”
“離淵……”我一時哽咽，說不出話來。
離淵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，低頭親了親我的唇瓣，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，我卻能感覺到他的心情。
“可是你有一半的靈魂在萬俟燁沙手中，會不會對你不利？”
“這倒不會，我另一半的靈魂已經和他融合在一起，雖然不能完全控制，但還是能通過它得到一些關於萬俟燁沙的信息，還可以監視他。”
我聽完卻沒有半點放心，反而皺起眉。
“可是這樣的話，他會不會對你不利？比如通過那一半的靈魂來影響你？”
離淵微微蹙眉，想了一會兒才道：“放心，這種事情還沒有發生過，為夫絕對不會傷害你，絕對不會。”
我慌亂地搖了搖頭，連忙堵住他的嘴：“我不是這個意思，我最怕的就是你這樣，答應我，如果萬俟燁沙利用你另一半的靈魂影響到了你，你也不能離開我，你要馬上告訴我，無論什麽困難我們都可以一起解決。”
離淵沈默了，我更加緊張地拉著他，看著他的眼睛。
“答應我。”
離淵終於緩緩點了點頭。“為夫答應你。”
過了兩天，齊悅終於醒了過來，離淵才剛剛和我說，朵朵的電話就打過來了，哭著說她實在等不下去了，要出去找齊悅。
我緊張地叫住她，還好朵朵出門之前給我打了電話，要是她直接出了門，就真的錯過了。
“朵朵，你不要走，我知道齊悅在哪裏，你先到我家來我會把真相告訴你。”
朵朵還有些好奇，但我並沒有多做解釋，只是讓她現在就到我家來。
掛了電話，我又讓離淵把齊悅接過來。
離淵隨意擡手一揮，齊悅就出現在了眼前，詫異地看著我們，顯然對先前的事情一無所知。
“你們？我怎麽會在這裏？”
我看了看離淵，估摸著朵朵很快就會到了，說道：“等朵朵到了，我再和你解釋。”
齊悅雖然好奇，但應該也猜到了什麽，點點頭坐下。
此時他看上去臉上還不算好，嘴唇發白，昏迷了半個月變得十分憔悴，我看了他一會兒，覺得待會兒朵朵看到他一定十分心疼，便問：“齊悅，你要吃點飯嗎？”
齊悅搖了搖頭。“不用，我不餓，只是對這半個多月來發生的事情十分好奇。”
他註意到了墻壁上掛著的時間，臉上閃過一絲驚訝，發現現在的日期和記憶中的相差了半個月，更是好奇。
過了一會兒，朵朵果然到了。
她一進門看到憔悴的齊悅，撲到他身上哇一聲就哭了起來。
“你去哪裏了？我找了你好久，還以為你不要我了。”
我心裏更加自責道：“其實這件事情應該怪我，這半個月齊悅不是不願意聯系你，而是他昏迷了。”
朵朵臉上還掛著淚珠，好奇地看著我。“昏迷？齊悅為什麽會昏迷？”
我讓朵朵坐在我身邊，深吸了一口氣，一股腦將之前萬俟燁沙和齊悅的事情和他們說了，也許是事情完全超乎了他們的預料，一直到我說完，朵朵都張大了嘴。齊悅微微低著頭，不知道在想什麽。
我滿含歉意地拉著朵朵。“對不起，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。”
朵朵搖了搖頭，仔細地打量著齊悅。
“我不怪你，你的意思是，齊悅其實是萬俟燁沙的轉世？不對，半個靈魂的轉世？”
我點了點頭，從萬俟燁沙之前的話中，確實如此。
齊悅嘆了一口氣，突然擡起頭看著我：“我是被師父撿回來的，師父以前說過，我的靈魂不完整，所以小時候多病多災。他在我成年的時候就吩咐讓我下山，目的就是讓我尋找另外一半靈魂，沒想到原來是這樣。曲唱，你之前會住院，也是因為我吧？”
“怎麽能這麽說？那不是你，而是萬俟燁沙，別忘了你還昏迷了半個月。”
齊悅猛地站起來，像是突然想通了什麽。“你們打算怎麽做？我完全配合你們。”
朵朵連忙拉住了他。
“齊悅！”她喊了一聲，但齊悅的表情十分堅定，朵朵只能轉頭看向我。“唱兒，會有危險嗎？”
我不想再欺騙朵朵，點了點頭。
朵朵緊緊地拉著齊悅，之前我也和她說過一些萬俟燁沙的事情，她擔心地看著齊悅。
齊悅將手放在朵朵的手背上，表情柔和下來。
“你放心，這件事我有責任。如果我們不做點什麽，下一次萬俟燁沙再次附在我身上，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麽事情。”
朵朵垮著臉，她當然知道，但是萬俟燁沙這麽危險，她怎麽放心讓齊悅深入其中，雖然不知道怎麽開口勸他，卻一直緊緊地拉著而他的手。
齊悅扶著朵朵站起來，對離淵說道：“我先帶朵朵回去，你們的一切計劃都全部配合，如果我發現異樣我也會告訴你們。只是我擔心萬俟燁沙再次來找我的時候，我會來不及通知你們。如果我獨自一人過來，肯定就是被附身了。”
離淵點了點頭。“你昏迷的時候我在你身上留了一絲死氣，如果有異樣，我這邊會收到消息。”
齊悅放心下來，帶著朵朵離開了，可能是打算去說服她。
等他們一走，我還是不放心地問離淵：“你覺得齊悅能不能在萬俟燁沙手中活下來。”
離淵思索一番，道：“以我自己的經驗，如果萬俟燁沙願意，他就算不用附身，也能完全控制齊悅。雖然齊悅在轉世的時候有用了自己的意識，但終究還是萬俟燁沙。”
我轉過身輕輕地靠在離淵身上，嘆了一口氣：“希望齊悅不會有事，我不想看到朵朵哭。我們會一直在一起，朵朵和齊悅也會一直在一起。”
離淵攔住我，低頭親了一下我的發旋。
“當然，我們會的。”
冥海這段時間總是會來找我，準確地說是來找肚子裏的寶寶。不知道是不是真是有緣，寶寶顯然也很喜歡他，每次冥海一來，她就在肚子裏鬧騰得厲害，逗得冥海直樂。
甲巖、黑蟒和小曼的傷已經好了，這幾天更是緊張地盤踞在我身邊，就擔心會發生意外。
經過這次的事情，我被他們更加小心地保護起來，我一站起來就緊張兮兮地看著我，讓我哭笑不得。
過了幾天，朵朵和齊悅來了，兩人緊緊拉著手。
朵朵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我，突然道：“唱兒，我們要結婚了。”
我震驚地看著他們，還以為他們是來和我說怎麽對付萬俟燁沙的，沒想到一上來就是婚訊，有些反應不過來。
朵朵和齊悅對視一樣，眼中洋溢著幸福。
“我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活下來，能不能打敗萬俟燁沙。危險隨時會到來，既然這樣，還不如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，我們決定結婚，我想要嫁給齊悅，做齊悅的妻子，我不會後悔。”
朵朵的目光十分堅定，這是這幾天他們討論出來的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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